“这位同学,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我打针还要我哄你呀?”
封沥川不说话,右手抚上宋一乔后颈,又开始时不时蹭他腺体。宋一乔现在完全能从封沥川的表情或者肢体动作上摸清他的想法情绪,冷着脸就是不高兴,发呆就是有心事,面无表情地蹭他腺体就是没有安全感。
看着冷酷得要死,还不是要哄着。
宋一乔右手被纱布包了好几层,这几天行动要不方便了,还是冬天,身上衣服就好几件。
贺鸿和叶好等在诊室外面,见到人出来贺鸿先把存折还给宋一乔,里面的钱他用了几千,说到时候一定会还给宋一乔。
叶好看着不太高兴,“你们偷偷传存折不告诉我?”
宋一乔用好着的手拍了下叶好肩膀,“就是知道你肯定不要才不告诉你的。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是后分化的表现。叶好以前看过医生,那医生是他妈个草包,还跟叶好说是因为信息素,说晚香玉的植株就是晚上才会散发更浓郁的香气,信息素也理所应当会在晚上不受控制。庸医,说信息素是晚香玉这辈子就没救了,草。”贺鸿想起来叶好看病的时候说的话就忍不住生气,要不是因为那个医生叶好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不抱希望不去看病。
宋一乔看一眼叶好,叶好朝他眨眨眼。
叶好跟他说过曾经看病的经历,不像他跟贺鸿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联系起来前后所有的话,宋一乔几乎能想象到当初那个医生都跟叶好说了些什么。宋一乔曾经也听多了类似的话,随便就能捏出来一个模子:晚香玉天生就是这样的,你就是这样的命,有的omega天生注定要当个婊子,谁都能闻到你的信息素。然后那扇门紧紧锁上,怪不得叶好对于看医生这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