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牛奶像打翻了一样,乐知攸抱到祁开的腰上,闷声道:“对不起,这回真的没有事情再瞒着你、再骗你的了。”
他在祁开的腺体上亲一口,保证道:“你再也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祁开转过身,把云南白药喷在手上,再用指腹沾一点,避开乐知攸额头上撞破的伤口,只把药水涂在周围肿起来的地方。
祁开垂着眼没做声,等涂完了,下床去浴室里拧了一条湿毛巾回来给乐知攸擦手,苦咖啡持续地和牛奶交融,香甜的味道里没有裹挟生气或是失望的气息。
乐知攸小声地叫他:“祁开。”
洗衣机“嘀”了三声,衣服洗好了。
祁开揉揉他的头发,说:“我去晾。”
乐知攸坐在床上有点无措,一会儿想《狼来了》的故事,一会儿想自己自作孽可悲可恨,可是再想这些也没屁用,他翻身下床,把平铺的被子“呼啦”一下掀起来,抖得蓬松凌乱,然后把脚下的两个被角卷起来塞塞好,再把床头堆叠的枕头拿下来两个,放在床角上,营造出整个大床都被包围住,是一个舒服的巢窝的感觉。
他把吊灯关掉,只留下一盏壁灯散发出柔光。
祁开从阳台回来,发现乐知攸不见了,被窝倒是鼓囊囊的,在他的注视里动了动,从里面伸出来一只脚丫,踝骨上搭着一圈红色和金色交织的如意绳,这只脚尖儿晃了晃,说:“我在这儿。”
祁开走过去握住它,屈指在脚心上轻轻挠了两下,还以为会被挣开,可是有人忍着痒也甘心随他开心,连脚趾都蜷起来了也硬扛着不躲。
祁开抿着一点笑,收手了,踢掉拖鞋也钻进被窝里,抱住乐知攸一起躲在这个柔软的爱巢里肌肤相亲。
“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