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地毯上,外面的雨也下进他的眼里,他捧着一根超级加量的热狗吃得两边脸蛋都满满地鼓着。
明明那么小的一张嘴,被宠坏了的,爱皮又爱咋呼呼地叨叨,闻人小馆里吃东坡肉,切一块都塞不下,咬得肉汁横流。
可现在,又是怎么把这么形容可怖的东西一路吃进嗓子里的呢?
祁开垂眸欣赏这幅美景,心想,真乖,好努力。
地毯上堆积了两小片汪泽。
前面的那片,是从乐知攸竖起来的地方泌出来的,后面的那片,是沿着屁股蛋洇湿了脚心窝,再缓缓流到了地毯上。
乐知攸快忍不住了,腰肢难耐地扭着。
祁开眼神比压下来的乌云还要沉,他抚着乐知攸的脸蛋,哑声道:“乖宝宝,慢一点。”
说着就要把自己抽出来。
空气中乍然甜腻得要齁住鼻腔,乐知攸泣哭一声,捧着吃不下的那一截更往嘴里吞去,惹得祁开重重一哼,爽得腰眼都跟着发麻。
知道乐知攸要做什么后,祁开咬牙也忍不住心头的激荡。
他情难自禁地抓住乐知攸的头发,还能分出点心思来吓唬他:“想好了,我要成结的。”
乐知攸果然被吓住,呜呜啊啊地涌出大片眼泪爬了满脸,他后悔了,想躲,却被粗暴的抓住头发,随后苦咖啡裹挟着危险的气息和甜牛奶深深交融,是Alpha要爆发的前兆。
而被凌虐的Omega,被捅着上面,下面却一翘一翘地出了。
祁开唤着乐知攸的昵称,也想快些结束,让乐知攸少受些罪,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两片薄唇被磨得通红,他喘息着问:“可以吗,柚子,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