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
祁开一下子哽住,把乐知攸的手揉捏得更狠了。
回到伯温,乐知攸对着电梯里光可鉴人的壁面照照自己,奇怪道:“祁开,我脸好红,是喝酿米酒喝的吗?”
祁开笑话他:“饭桌上就红了。晕不晕?”
这次乐知攸过了会儿才说:“有点晕,也有点热。这米酒的后劲儿这么大吗?”
五十二楼到了,乐知攸几乎是挂在祁开身上被兜着抱出电梯的。
祁开说:“黏人。”
“我醉了,我醉了嘛!”乐知攸小声嚷嚷,扒在祁开胳膊上半点没气势,还把脸往祁开的胸口里埋,乱蹭,嘟囔道,“走不动了,小狗抱我。”
祁开惯得他,脚步放慢了也不搭援手,就要他自己走。
乐知攸越来越热,感觉血液往耳朵里面冲,轰隆隆的,像雷鸣,像惊洪,他软软地贴着祁开,呼吸喷吐:“走不动,走不……唔……”
都蠕行了还走不动,祁开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逗弄的话还没出口,祁开就猛然发觉出不对。
空气里好像有什么,变得好甜。
再看这个Omega,脸蛋酡红,眼神迷茫无辜,淌着眼泪已经无法聚焦了。
乐知攸不断往下坠去,连手脚也失去力气,嘴里还含混地叫着:“小狗……”
即使做过了心理准备,祁开还是不可置信。
下午游船时是几点?两点?
现在又是几点?半天了吗?
祁开无暇再想,因为此时此刻,他的鼻腔里像直接灌进了一大瓶甜牛奶,刺激得他根本不需要时间反应,98%的契合度就已经帮他释放出了苦咖啡来与之深深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