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把泡沫冲走,不声不响跟不知名状的沐浴露宣起战来,以苦咖啡盖过花香,来势汹汹,一泻千里,重新霸占住Omega的嗅觉。
乐知攸“咦”一声,抬起脸:“祁开。”
祁开不动声色,不吭不哼,泡沫冲干净了,就用大浴巾把乐知攸卷成一个柚子卷抱回卧室里,头发还潮,先翻翻吹风机在哪儿。
乐知攸已经回过味儿来,乐滋滋地要美上天:“小狗不叫了,小狗闷声做坏事,什么坏事呢?小狗要大闹浴室,和一瓶沐浴露决一死战。”
祁开拿着吹风机回来,二话不说呼呼呼地对着乐知攸的脑袋一顿狂吹,吹完,手下不留情地就往乐知攸的腰上抓去,不出两下就让这个柚子卷儿扭成了一条求饶不能的“蛆”。
祁开恶魔附身:“看我球赛的时候,喊得有这么大声么?”
“有、有!”乐知攸又笑又叫,又啊呜呜地喊“救命”,“祁开!祁开!我是小狗,呜!”
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怜巴巴地招人施虐。
祁开受不住勾引,覆身压到乐知攸的身上,掐住他漂亮的脸蛋,咬他气喘吁吁的唇。
浴巾被扯松,露出大片透着水润又粉的好皮肉。
祁开循着柔软的触感一点点舔吮,从唇瓣到下颌,到高高仰起的颈,把情欲和占有欲化作一枚枚交错的吻痕,尽数印在这具身体上。
浴巾彻底松散,在打滚的拥抱中被踹去地上。
乐知攸抱着祁开拱在胸前的脑袋,手指情不自禁就抓住了一把还潮湿着的头发,他咬唇也止不住呻吟,有一个热烫的口腔正在吃他的乳尖,甚至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一次次小刷子般重重舔上去,把他玩弄到随便一碰就要敏感地打颤儿。
是在弥补浴室那场doi的前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