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心情太好太得意,拱火道:“放马过来。”
路棠气懵了,绕远路,不惜穿着这破衣服多晃两圈也要让纪念拎着满满购物袋多累一会儿,他骂道:“胳膊给你累断!”
结果在路过黑灯瞎火的教学楼时,纪念把袋子往地上一放,掐着路棠的腰就把人压到了墙角里。
路棠脚尖离地,手死死撑在纪念的肩上,又惊又吓:“你、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纪念软声求:“棠棠,不气了。”
路棠试图踹他,没成功,嘴还撅着但气势一落千丈,小声骂:“气死了。”
“提前告诉你,你觉都睡不好,课也别上了,茶也别煮了,跟等着上刑场似的。”
“……你又知道了。”
“那我说得不对么?”
“……那你也要让我有准备啊,你看看我今晚的表现……啥也不是!”
纪念笑了笑,把他抱进怀里亲了一口:“表现挺好。”
恼怒和尴尬的气焰就在柔情蜜意的亲吻里缓缓熄灭,为期大约一小时的单方面吵架画上句号。
“路路。”
“干嘛?”
“不干嘛,喜欢你。”
路棠就埋到纪念的肩窝里咬他肉,咬得口水潮湿,咬完又从短袖袖口里伸进去摸,摸到一排痕迹清晰的齿痕。
路棠满意了,仰起头哼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