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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宣想也不想,斩钉截铁道:“分开!”

齐景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面上带着一种受措之后的委屈和落寞,“好不容易”才从洞中找来一块平整的石块将草木灰分成两份,又在每一份上铺上干草,单薄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线,低气压的丢了句:“睡吧。”自顾自的躺倒下去,故意背对着她,不再说一句话。

“……”

齐景那幽怨的眼神怎么看都觉得像一个被丈夫踹下床的小媳妇。

江慈宣立刻收起这可怕的想法,懒得理会他,自在一旁的简易床铺上躺下。

洞中很是幽静,只听得洞外寒风撞击着岩穴发出呼啦啦的声响,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得齐景小声道:“宣儿你冷不冷?要不要我抱着你?”

江慈宣瞌睡上头,突然被齐景打断,显得很是不爽,直接对他泼一盆冷水,“不冷。”

齐景委屈的叹息一声,安静了一会儿又委屈道:“可是我冷……”

江慈宣直接没好气道:“自己抱着自己。”

齐景又委屈的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江慈宣醒来的时候齐景已经醒来了,洞中生了一堆火,火堆旁躺着一只有些破烂的陶罐,陶罐中装了半罐水。

齐景见她醒来冲她咧嘴一笑,“醒了么?水我已经烧热了,你可以先喝一点再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