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无奈,只能他说什么他做什么,打了个内线叫来了狱警,无条件配合,谁让他是尊大佛呢,跺一跺脚大半个中国的经济命脉都要跟着震上一震。
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他是得罪不起的。
狱警是个二十来岁出头的年轻小警员,也许是年轻气盛,并没有监狱长的唯诺之态。
贺南齐向他了解了当天晚上的一些细节问题,他挺着腰杆儿回的很是响亮快捷。
从他的叙述中可以听出,整个晚上监狱里都是极其平静,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九点临睡前,会安排集体到淋浴房洗一次澡。
之后就是入睡时间。
“这么说从白天到晚上,没有一个人见过贺利达,也没有人进过他的牢房?”
“是的!”
小狱警站得笔直回答。
“除了洗澡时间,他也没有出来过?”
“没有!”
“他洗完澡你确定他回到牢房里了?”
“我们临睡前都会点名,我确定他回到牢房里了!”
“那整个晚上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样?比如说自己不舒服之类?”
“没有!”
贺南齐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了敲了敲:“行了,你可以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