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还是走了。
贺南齐心痛的抚住额头,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无比安详的孩子,也许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只希望来世,你可以有一个正常欢乐的童年。
……
韩千喜醒来时,眼前看到是洁白的天花板。
她懵了几秒钟,赫然感觉到自己躺在被子里的身体是光溜溜的。
惊恐的坐起身,额头上掉下一块湿漉漉的毛巾,身体一阵酸痛,喉咙也痛,但她还是竭力喊了句:“臆想哥!!”
听到喊声,外面客厅走进来一名男人,目光兴味的打量她:“臆想哥?你在喊我吗?”
韩千喜本能的拥了拥胸前的被子:“你,你,我不是反锁门了吗?!”
他走近她,伸手递给她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杯子,语气戏谑:“你还好意思说,洗个澡都能把自己洗睡着。”
见她扑闪着迷惑的大眼睛,他又说:“我叫服务生过来拿你的脏衣服去洗,怎么敲门也不开,打座机也不接,我只能从隔壁房间阳台翻过来了。”
韩千喜半信半疑,尴尬的呵斥:“所以你就直接把我从水里抱到了床上?”
“水都冷了,难道我要放任不管,任你在里面自生自灭吗?”
臆想哥没好气又意味深长的往她缩在被子里的身体瞥了一眼:“放心,非礼勿视,这点修养我还是有的。”
韩千喜的大脑终于在他的一系列解释中,得到了比较清晰的思路。
但是她的尴尬症真的是不好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