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出事时,他不信她,她是恨的,她的父亲被人陷害,他袖手旁观,她也是恨的,她一次次去找他,他却冷若冰霜,她更是恨的。
她对他有那么多的恨意,恨的都已经不想再多言。
如今更是没有再说的必要。
因为明天之后,他们便一别两宽,从此各自安好。
在最后快速的进攻中,贺南齐低头咬上了她肩胛,在她战栗的时候,将她和自己,一并送入极顶。
“……别动。”
在她几乎连气也都还没有顺过来,他就已经束好自己的西裤,顺手帮她重新套好裙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虽然抱着她,但踏在沙上的步子却很轻,她被他抱在臂弯里,身体又有些不舒服,只能在颠簸中、克制着微微地动了动。
“不舒服?”他边很快地走着,边沉声问。
“你觉得舒服?”她意味深长的睨他,暗哑的嗓音里有淡淡的讥讽,“你的严重洁癖去哪里了?”
在沙漠里缠绵,完了过后还没有办法洗澡,甚至连简单的清洁处理都省去了,她越这样想,越是觉得浑身异常地不舒服,同时更是奇怪于他口口声声的洁癖竟然在此刻完全消失了。
“要知道,自从被你带进枫树林……”
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俊挺的下巴显得格外坚毅,说出来的话语更不像平时生硬冰冷,反而有些格外诱惑的意味,“我的洁癖,就已经完全对你失效了。”
月光散落在沙漠里,落在他的眉眼上,她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此刻很难冷静下来。
冷漠的男人,一旦开口,将比热情的男人更魅力,因为他们难以捉摸。
曾想盛装嫁予你 第124节
可他不仅冷漠、深不可测,他更给了她越来越多的特权,用这些特权,来诱或她进入他真正的内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