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遇到挫折就逃,你这个鸵鸟心态一定要改。”
贺南齐将她逼在小旅馆的角落里,色厉内荏的警告。
“我不逃怎么办?不逃等着你找来给我洗脑吗?”
“那你逃了,我就找不到你了?”
空气怒吼着撕扯顾槿妍的心跳,她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回应,“我是不可能陪南越去德国的。”
“南越说了,这次从德国回来,他就不会再缠着你。”
呵。
像是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顾槿妍嘲弄:“对于一个早上才出尔反尔的人,这样的话你信吗?”
贺南齐缄默。
“也许你信,因为他是你兄弟,可我不信,南越已经不是以前单纯的贺南越,现在的他反复无常,他今天能反悔,明天他也一样可以!”
“妍妍,不是因为他是我兄弟我才这样说,这次我看得出来,他说的是真的。”
“每一次都是真的,真真假假我已经分不出了!”
“我们就赌一把,等南越回来,不管他疗养的结果如何,我都会摊牌。”
“那如果南越到时候还是跟现在一样呢,受不得一丁点打击,你会在威胁他生命的前提下,不顾一切的告诉他真相吗?”
贺南齐的迟疑就是最好的答案。
顾槿妍绝望了,“我就说吧,这件事情是没有尽头的,你重视南越的程度远远超过我,你对我们的未来也没有信心。”
贺南齐愠怒:“不是这样的,我对我们的未来很有信心,这也是我给南越最后的机会,德国回来,不管结果如何,我一定会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