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放纵, 是需要成本的。
卫有期连着忙乱好几日,才算是把丢下的进度赶上。
揉了揉太阳穴, 卫有期打了一个哈欠, 轻笑道:“再也不做这么任性的事了。”
海棠也跟着笑:“您心中舒爽就成, 也别太累着自个儿, 奴才瞧了心疼。”
正说笑着, 就听小德张在门口通报:“五贝勒觐见……”
“宣。”正了正神色,卫有期在心中思索, 到底有什么样的事,值得一向对皇宫退避三舍的老五来访。
五贝勒这些年添了儒雅,风度翩翩的模样,比年少时多了几分风韵。
见了她,垂眸行礼,“臣弟给陛下请安,千万福寿安康。”
卫有期叫起, 就听他又跟着请罪:“陛下,臣弟此番前来, 有一个不情之请, 万望陛下赎罪。”
“说。”卫有期神色温和, 带着一丝鼓励。
因着老九的缘故, 对于他一母同袍的哥哥,她愿意多给几分恩典。
胤祺唇角蠕动,脸皮再厚,这一会儿也有些烧, 想到老娘和福晋孩子,眼一闭心一横,大声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臣弟这些年,于河工一道涉猎颇多,想在工部任一小职,跟着学点东西。”
卫有期噗嗤一声笑了,柔声道:“如此甚好,心中有什么想法,大胆说出来便是,都是一家子兄弟,不必如此客气。”
胤祺只觉得老脸都要烧透了,他这么大年纪的人,还做这般上门乞食的动作,实在难为情。
可表忠心才有后路走,他不知道怎么表忠心,也就只能货与帝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