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旗装呢?上下一样宽的直筒,而且男女款并无太大分别。
忍不住想要画起花样来,冲着珍珑摆手,看她会意走过来才道:“备熟宣,小楷笔。”
珍珑领命去了。
又召来玲珑去磨墨。
王珺在心里细细琢磨做什么好。
汉服不成,就做披风吧,谁让这东西有用,满族又没有,剃发易服就躲过去了。
这个天中午热,早晚又冷,加个披风再好不过。
想了想,春末夏初的日子,艳色最相宜,就画了桃红纱地彩绣花鸟纹披风。
宽袍大袖,衣带当风,想来最美不过。
正在细细的勾勒,突然觉得眼前的灯光被遮,想着珍珑没这个胆子,必是康熙无疑,但仍做出不知的样子来,指使起他来:“茶绿色拿过来。”
说完头也不抬,仍在细心描边,白描这种画法,尽是线条构成,错了就无从改起,需一气呵成。
康熙笑眯眯的将颜料递给王珺,看着她震惊的睁大双眸,转瞬含羞,又急忙忙要下地给他行礼,不由龙心大悦,哈哈一笑,随手拿起桌上的画,端详了一会儿,道:“你画工但是不错,线条流畅,精致灵动,想要衣裳了?何不交给司服局去做?”
“自己做的到底和心意一点,再者闲来无事,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王珺抽走他手里的宣纸,引着他坐了,才试探的问道:“我小时候穿惯了袄裙,春日里做几件便服来可好?”
康熙沉吟了一会儿,他如今在推崇汉学,对汉人以怀柔为主,多有迎合,做几件汉服不打紧?重要的是此风可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