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纷纷笑了起来。
那比赛还有什么悬念呀?
……
乌托那听不大懂汉语,加上他一心扑在眼前的球赛上,译官也不可能将周遭的碎碎念译给他听,所以他反倒心无旁骛。只是感叹,定北侯府的这支队伍的确有些难对付,要认真看清每一个人的特点,下来细心研究破解之法。
而任笑言眉头显然皱起了。
她怎么早前没有听说决赛可以上三个男子的?
定北侯府已然很强了,即便若是上三个男子,只怕更难取胜。
关键是,她这里上哪里去找第三个人来?
再加上,沈逸辰还没了踪迹。
任笑言表情越加凝重。
……
至晌午前,内侍官鸣钟。
第二场比赛结束。
另一场的结果任笑言没有多关心,可定北侯府这一场,竟然打出了二十比四这样的分数来,简直叫人瞠目结舌。
初赛也就罢了,也不知下午的复赛会和哪一队凑在一处?
此次马球赛的复赛规则是,等初赛结束再去抽取复赛的比赛阵容。
换言之,有极大的可能任笑言这组下午就会同定北侯府遭遇。
此时没有沈逸辰在,若是遭遇定北侯府,很有可能就要止步复赛这里了,任笑言心中其实忐忑。天时,地利,人和,果然要赢下一场比赛并非容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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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歇时,阳平去抽签。
早前的领队写得就是阳平,眼下抽签还是得阳平去。
任笑言在歇息的房间内来回踱步。
方槿桐几人没去看先前的比赛,只是从二十比四的比分,再加上任笑言在那里来回踱步,却一言不发的情形来看,定北侯府怕是要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强些。
戴诗然扯了扯方槿桐的衣袖,悄声道:“不会真的抽上定北侯府吧。”
方槿桐拢了拢眉头:“真不好说。”
晨间曲颖儿还在调侃阳平的手太壮,抽了诏安小郡主那组,午歇时,曲颖儿也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就盼着阳平继续手壮些,避过定北侯府去。
乌托那就在一旁写写画画。
此时,能听得进去他说话的,在场也只有方槿玉了。
译官只得译了给方槿玉听。
方槿玉似懂非懂点头。
这里的人,她一个都不想开罪,哪怕是眼前的乌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