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惜玉吗?什么时候这种词儿也能用在他祁肃之的身上了。
各家夫人也是面露惊愕之色,更有一位夫人往尚书夫人姜氏身边凑了凑,轻声问道:“那位唤肃之的公子,可是祁国公的……”
“正是祁国公的嫡孙。”姜氏点了点头。
那夫人眨了眨眼,语带赞叹:“倒是丰神俊朗,不愧是祁国公亲自教养的。”
“不仅长得好,我瞧着人品也是一等一的。那阮家的表姑娘可是人家不避嫌从水中捞出来的吧?阮家少爷就站在那里看着,若不是祁公子出手,今日可能就生生淹死在这尚书府了。”另一位夫人撇了撇嘴,语气很是不屑。
姜氏听得这话皱了皱眉,但是没有应声。
“可能有人就觉得淹死了好,淹死了他们阮家就不必经受那些流言蜚语了……”
说着,几个夫人都是用帕子遮掩着唇轻笑,今天陶氏母女做的种种看起来的确让人不齿,但是她们这会儿也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京中各府后院的见不得人的事儿还能少了?不过就是没人会蠢到把这种事儿闹到明面上来徒惹他人耻笑罢了。
后边这群人的讲究是压低了声音的,陶氏虽然听不真切他们在说什么,但仅仅只看那些人的表情就能够猜出一二。除却最开始嫁到京城那两年,算起来这还是她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感到难堪,一阵阵的热气往脸上涌,身子也是在克制的微微颤抖着。
偏偏那罪魁祸首现在小脸煞白的躺在那里,惹了这么多人的同情和爱怜,她就不该听老秦氏的话,将这孽障带出来!若是不带出来,虽然少不得要听许多的酸言酸语,但总要比现在的状况好得多,至少阮巧巧不会落下一个心狠手辣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