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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知行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他知道这不应该怪沈杳,但依旧压不住心底的嫉妒之心。在他的手快要用力地拽住沈杳戴着的银环之际,他重新把沈杳的上衣套回了他的身上。

他从身后抱着沈杳,犬牙就靠在oga脆弱的腺体位置边缘,手却重重揉捏着沈杳没戴银环的那一边胸口。

“徐意白怎么给你打的?”

沈杳为数不多的实诚时刻都在床上,他浑浑噩噩地回答道:“他先用消毒水……然后用手捏麻……再拿出了穿针亲手——啊!”

是晏知行自己问出的问题,他现在却又加重了点手上的力气,打断道:

“那你喜欢吗?”

“我……”

oga身体内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着,沈杳被刺激得发出声尖叫,直到身上的颤栗感褪去,他才回答道,“我不喜欢,我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他想要身后的alpha温柔点,习惯性地说了句甜言蜜语,却完全起了反作用:

“如果、如果是你给我打的……我就喜欢。”

晏知行明知这句话不该当真,他的呼吸却依旧一滞,然后猛地张开唇,用力地咬住了oga的腺体。

他就像是在被一个beta标记,连信息素的味道都闻不到,但被人占有的恐慌感依旧充盈着他的心脏。

沈杳发出几道无助的啜音,却只被身后的晏知行搂得更紧。

晏知行的犬牙咬在沈杳的腺体上,终生标记和临时标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才是真正的占有,就好像是把两条红线强硬地绑在了一起,变成了无法解开的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