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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殊根本不在场!

徐意白不受控制地抬起手用力地锤在了身侧的玻璃上,发现自己头顶戴着的绿帽子时他都没有骂人,现在第一次被逼到说了句脏话:

“妈的……”

关殊在剧院里那个样子演得太逼真,他和晏知行都被他摆了一道。他们没有晚一步,是沈杳根本就不在机场。

只有关殊知道他到底在哪里,他想要把沈杳藏起来,独占住沈杳。

徐意白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他再次匆匆低头往下看的时候,晏知行的身影也已经消失不见。他没有平息心情的时间,顿时撞开门直接冲了出去。

沈杳在黑暗当中苏醒,他身上被海水泡湿的衣服被人脱了下来,现在正赤果着全身。他微微一动,脖颈处就传来了刺痛感。四肢也余留着麻醉剂的后遗症,微微地抽搐着。

他怕黑这个习惯从来没有改变过。五指不见的黑暗当中,沈杳只能关殊指尖燃烧着的烟头,那微弱的红光扑朔迷离地照亮着关殊的脸,一口白烟从关殊的嘴里缓缓地吐了出来,他的眸光深沉。

沈杳知道自己玩脱了,关殊又变成了那头危险的疯犬,强装镇定地低声问道:

“怎么又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关殊却没有掐灭这支烟,他夹着烟的右手垂在身侧,左手在黑暗之中也精准地抓住了沈杳的脚踝,然后把人往下一拽。

他的力道大得让人根本挣不开,光洁的背从被单上用力地滑过,沈杳甚至感觉到了身后火辣辣的疼。

“……关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