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干脆让自己孑然一身。
等等,哪里不太对。
我看岱樾一眼:“也有可能,对方会转移目标到你的身上。”
现在的我没有家人,最亲密的人就是岱樾。
岱樾“哦”了一声,脑袋又往我脖颈间钻,一边啃我脖子一边小声说:“那你保护我。”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强行忘记他以前帮我挡刀开道的光辉事迹,十分虚荣地说:“好。”
岱樾却又迅速反悔:“我只是说一说而已,有事你就跑,我顶着。”
我认真地想了想,问:“除了我你还想顶谁?”
他抬头看了我一小会儿,说:“我决定饿死你了。”
当然岱樾不可能真的饿死我,他又撒了一会儿欢,就把我摁被子里,下床去衣橱里扯了条牛仔裤和t恤套上,去厨房里继续做饭。
基本上而言,近十年来,岱樾就没在我面前这么穿过,整天西装革履,时尚型背头一梳,特俊。但结合我来他家之后看到的实际情况,大概他挺讨厌那么穿戴吧,我甚至怀疑他吃方便面的时候都是穿着裤衩盘腿坐沙发上的。
我摸过岱樾的手机,高声问了一句:“你手机密码多少?”
岱樾很快就提着汤勺出现在卧室门口,问:“什么?”
我说:“我想玩你手机。”
他说:“哦,密码7834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