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手机,把记事本翻过去一页,居然有几分想笑:“要我参加记者招待会,把这件事公布天下?”
岱樾说:“是。”
“谁来传话的?”
岱樾说:“纪陈阳,他现在还在这一层的咖吧里,说等你没事了和他见一面。”
我问:“除了他还有谁?”
岱樾说:“没有了。”
“那我不见。”我说,“换古代他就得往地上一摔说流产了,不然也是从我这里出去就咖啡中毒。”
岱樾没忍住笑了一下。
笑了就好,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就用来绷着,多暴殄天物啊。
岱樾又问:“那接下来怎么安排?他们显然是想用记者招待会彻底断绝你反悔的可能,真的让他们如愿?”
我想了想,问:“我让你查纪陈阳这些年的资料,怎么样?”
岱樾掏手机划拉了几下,递给我看:“更深的还需要时间挖,这是他的表面履历。”
我简单地扫了几眼:“比你学历高啊。”
岱樾一下子不太高兴了。
“这是事实,你读个ba到现在还没毕业,我看你也毕不了业了。”
他就更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