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了笑,道:“朕精神不好是正常的,天天这里吵了那里闹,没完没了。”
众臣听了这话,不异于是指责,便都跪了下去。就连安国候与宁王也跪了下去。
陈飞卿有样学样,跟着跪下去。
满朝大臣都跪了,宫娥太监便也跪了。
一时间,满大殿全都是跪着的人。
皇上仍然笑着道:“朕看你们说得起劲,闲着也是闲着,和飞卿说句闲话,你们这是做什么?”
没人说话。
皇上让陈飞卿起来,问:“你来说说看,此事该拿谁问责?”
陈飞卿道:“此事尚未查明,臣无话可说。”
皇上又叹了一声气:“你知道此事什么都没查明,你无话可说,那朕就不知道,你爹和宁王吵了两天在吵什么。事还没查,先把罪给人扣上,再拿着这罪名往回溯,这是什么做法,朕或许是病糊涂了,不清楚。”
宁王道:“臣也是想将此事查清楚,可话刚说出口,安国候便将罪扣了下来,臣为了分明此身,不得不与侯爷辩上一辩。”
安国候道:“臣没有扣谁罪名的喜好,宁王愿意亲查此事再好不过,可此事涉及太后一族与臣,查案之人必须公正严明,不偏不倚,宁王收受来自案发之地的财礼乃是事实,臣难道不该说?”
宁王冷笑了一声,道:“侯爷如今不光是要攀扯本王,还要意指太后?”
安国候道:“本侯不过是就事论事,本侯一介粗人难免有说话不周到之处,皇上与太后是知道的。王爷是读书人,向来心思缜密,不必抓着话头赶紧挑拨。”
皇上看着他俩,很温和的问:“朕的百姓被饿死了,原来王爷与侯爷最先想的竟是先分明自身,顺便还帮太后一起分明。朕是不是该替太后多谢谢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