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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如救下他,只想让他跟皇帝斗个痛快,自己则好趁机拉着严家远离皇宫争斗,而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严祺显然听得这话,严祺的面色已然剧变。

不等皇帝等人开口,他讥讽:“汝南侯所言,某闻所未闻,莫不觉牵强?太史令那千字书,先帝寻了多少精通玄理之人来解,无人可说出个所以然,倒是汝南侯,言之凿凿,竟比那些饱学之士更似得道高人。”

韦襄笑了笑,不以为意,却看向皇帝,道:“臣所言亦不过愚见,今日家宴,权且一说,卤莽之处,陛下勿怪。”

皇帝的神色仍旧平静,没有丝毫起伏,却看向长沙王:“汝南侯之言,子诫以为如何?”

长沙王微笑:“臣以为,此言不无道理。为社稷安稳计议,还望陛下成全。”

看着皇帝的神色,严祺心中登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忙道:“陛下……”

“朕亦觉此事可遂长沙王之意。”皇帝打断道,“严女君为太子和世子挡下灾祸,乃大功一件,长沙王为表谢意,诚心之至,文吉不必推脱。”

严祺张了张口,一时无言以对,漪如却觉得好笑。

虽然长沙王的义女,说不定能加封个郡主,论起来确实算她高攀。但她上辈子加这辈子,第一次听说为了感谢别人,就要将别人收为义女,当真咄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