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荧微微笑着,目光温柔平静有力:“加油。”
董众望拿着工作要走了,李盛琰送了他到门口,董众望在门口低着头和李盛琰压低声音道:“你少带他出去,也别献宝,王东那边还悔着呢,多悔你是不知道。”
被严荧让人挡住了,这小祖宗是真命好,家里老父母纵着,长兄长嫂宠着,现在又来了个护的,董众望想嫉妒都提不起力气来。
差太远了,没法比,就不自找不快了。
“行了,滚。”李盛琰推了他一把,把门关了。
董众望上了车,摸着自己因为股权结构可能会有变化而滚烫砰砰乱跳的心,笑叹了一口气。
他不爱钱权吗?爱啊,不爱怎么可能十年如一日,战战兢兢不敢放松地工作。
像他这种从小为钱困扰的人,穷早就成了一种慢性病长在了他的身体里,哪怕哪天脑袋松懈一天,都会感觉自己有罪。
像他,他就不可能为了爱情去放弃事业,爱情连和他的事业成为选择题的可能性都没有。
爱情不是每个人都能“消费”得起的。
董众望把车开出了李盛琰家的停车场,向小区门口开去。
他不是李盛琰,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消费享受”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