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个向导不行啊,不是说给他处理了过吗?就处理成这样啊?”
“司良和这个向导……应该还没有匹配过。”这是源哥的声音。
“没匹配?!那他干嘛不匹配?没匹配就敢过载精神力?这小子是不想要命了啊?而且都不匹配,他还留着这个向导干嘛用?”
大夫责问了一大串,却也不耐烦听源哥解释,一连串说完,就准备要结束对话。
“反正该做的治疗我都给他做过了,他还昏迷那我也没什么办法,能不能恢复,什么时候恢复,就看他的命了。如果他醒不来,也别怪在我头上。”
“不会,麻烦易大夫了。”
“病房费不打折啊。”易大夫又补充道。
“放心,钱不会少给。”源哥好脾气地回。
易大夫的诊所总算从那个危房地下室搬到了一个还凑合能看的小楼里。病房没那么破了,费用也贵了,不过易大夫本人说起话来还是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十句里有八句都不好听。
这向导不行啊。
干嘛不匹配?
不匹配,还留着这个向导干嘛用?
安幸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林司良熟睡着的脸,默默地把门外易大夫的口无遮拦都听进了耳中。
是啊,他还留着自己干嘛。
没有向导的那三年,他不是也过得挺好。
厚着脸皮赖在他身边,结果还害得他为了自己,成了现在这样。
安幸叹了口气,慢慢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