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夏七皱着眉问。
“……”
安幸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道。
“……是我自己弄的。”
“你自己?”
夏七吃惊地睁大眼睛。
“你……把你的鹰徽挖了?”
“嗯。”安幸点了下头。
夏七手里拿着被血染红的纱布,半天也没能说出话,直到安幸转头对他笑了笑,方才回过神来。
“……你可真能对自己下狠手。”
夏七感叹了一句,把揭下来的纱布放在一旁,拿起药瓶,用小棒挑起药膏。
“这个伤药涂上会好得很快,而且不会留疤。”夏七说,“皮肤这么好,留下疤就太可惜了。”
药膏抹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夏七手劲很轻,但小棒碰上伤口,仍是疼得安幸直抽冷气。
“那个人……是你们老大?”
安幸尽量转移着注意力,不让自己去注意伤口的疼。
“你说司良?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