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愿仰头看他,“你说。”
“你爱我吗?”魏殊柔情蜜意道。
沈愿面色倏的一红,赧然之色溢于言表,他低下头,嘟囔道:“这种话让人怎么说啊。”
魏殊握住他的手,让他看自己:“这种话有何不能说?我魏殊心悦沈愿,愿我二人生生世世常相随,携白首,共欢愁,若非死别 ,绝不生离。你呢?”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还带了些颤抖。
沈愿怔了怔,接着轻轻撇开他的手,赧赧道:“你突然搞的这么正式干嘛?吓我一跳。”
魏殊望着被撇开的手,喃喃道:“就这么难吗?”
不由发出一声苦笑:还是本就不爱,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呢?
沈愿看到他受伤的表情,这才发觉了他的异常,握住了方才撇开的那只手:“你究竟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突然搞这一套,到底是要干嘛?”
魏殊没有如往常般把他的手紧紧攥住,而是抬首,不冷不热道:“你让孤说,那孤便说了。孤想问,你为何不让我碰?”
沈愿眉心一紧:“我哪儿不让你碰了?我身上该碰的都让你碰过了,除了那里……你不是知道我怕疼吗?”
“当真只是怕疼吗?”
“你什么意思?”
沈愿的脾气本就是一点就炸,见他这质问的模样,当即也没给他好脸色。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吗?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你竟然来质问我?”
魏殊笑了,不过笑意不达眼底,颇有一副冷嘲热讽之意:“把心都掏给我?是吗?可为何我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