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太医们闻言,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要知道若是太子妃真的药石无医,以太子方才的模样,他们这些人的项上人头怕都保不住了。
司祺上前把了把脉,稍稍松了口气:“太子妃已无大碍了。”
魏殊摸了摸他的脸:“阿愿!你看看孤,你看清楚孤是谁了吗?”
沈愿心中觉得好笑,可还是想逗一逗他,他面无表情:“你是谁啊?”
魏殊脸上的笑一僵,骤然转头看向司祺:“他为何?为何不记得孤了?”
太医们闻言,松着的心立马又提了上来。
司祺也皱起了眉,谁知沈愿又道:“你个糟老头子是谁?你可不是我的阿殊,我的阿殊可是衣服皱了一块都要立马换一件的人,哪像你,跟个乞丐似的。”
乞丐魏殊转过头撅起嘴无辜的看他。
沈愿坐起身“噗”的一声笑了起来,笑到半晌猛然一阵咳嗽,乞丐魏殊见状也忘了之前的委屈,赶忙上床拍着他后背给他顺气。
沈愿看着他凑近的脸,一把把他脸推开:“臭死了,你几天没洗澡了?”
魏殊转过头亲亲他的手:“三日,你昏迷着孤哪有那个闲心沐浴?”
沈愿忽然拧起眉:“这三天你吃饭了吗?”
魏殊摇摇头。
“睡觉了吗?”
魏殊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