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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殊方才的言辞,表面听起来毫无破绽, 可字里行间都带着一丝警告之意。显然昨天的事情他清楚的明明白白,即使如何颠倒黑白,那也不能更改昨日状况的事实,换而言之他今日所言便是对沈愿的维护。

姜震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太子殿下,咱们走着瞧。”

祁霁醒来时,发现浑身酸痛至极,特别是腰部往下那处,好像都无知觉了一般。

他强撑起身子,坐直身体,看清面前完全陌生的环境,脑中思绪回笼。

昨日的种种,在这一刻他都记起来了。

昨日他缠着身旁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这药比上次姜哲给沈愿用的厉害数倍,平常人闻一闻,都会性趣大发,不能自已,何况是入嘴了那么大一口。

他昨儿个也不过片晌的功夫便失了理智。

药物的控制使他对痛感毫无所觉,仅能体会到身后的空虚,所以才会不断缠着身旁的人。

他左右望了望,并未找到昨日的那个人。又掀开窗,发现已日上三竿,日头已稳稳地升上高空,倾泻出金芒万丈。

他微微眯了眯眼。

既然昨日魏殊早已设下计谋,定是也知道了前来动手的是他,在屋内寻他不着,以他的手段,定也早已去容王府兴师问罪了。

目前他在太子府的居所是不能回了,只能待到夜晚偷偷溜回容王府,继续做他的御狐君。

他平日带着面具,不论江湖中还是在这世界中,从未有人见识过他的真实面目。

自然,世人不会以为,曾经那个以男宠身份入太子府的,会是他这个曾经的留音门第一杀手御狐君。

眼下既然要待到夜晚,他正好能趁这段时间打坐练功,修复身上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