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侯爷一下子卡壳。
因为这二个月来,他就是见过两个孩子一次。
等了片刻后,余颖冷笑了一声,“阿一,给我拿出账单来。”
“既然我准备和离,自然是要清账的。海家可是花了不少钱,不能白花。”
阿一呈上一大叠账单,分门别类的列上海家给靳家花过的钱。
“看看吧!你把钱还了,我立马离开,让你这对有情人就能在一起。”
“好!”
靳侯爷答应时,倒是很爽快。
他终于有机会恢复正常的生活。
只是等他抓住账单,看清楚上面的数字后,就让他吃惊非小。
“这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银子?你不会是随便一写,就出来的吧?有实证吗?”
“当然有,当初侯府借的钱数,你不知道吗?我父亲不放心,给我留下侯爷欠的借据。”余颖说。
在知道海父给海氏留下谜语后,她想了一段时间,觉得寺院是藏证据的对方,这种可能性很低。
因为原主不可能跑回去找证据,时间太长,距离太远。
那个东西,最有可能是藏在海氏的陪嫁里。
想来想去,终于想起来一件事。
当年的海母是个佛教徒。
给原主留下一部金刚经,就压在箱底。
余颖让人整理嫁妆,找出来经书。
从金刚经里,找到了借据。
被余颖一提醒,靳侯爷就感觉头嗡的响了一下。
头很痛的同时,他额角的青筋就是一跳,海父果然留下后手。
太可恨了,竟然还有借据。
他这人很不喜欢看什么账单。
一看到账单,就让他想到自己被逼卖身的感觉。
他的脸色铁青,手指握紧,很焦躁。
而萧氏的粉面也是变得苍白无比。
钱钱钱,又是要钱。
之前的她,觉得钱有什么好的?
那就是铜臭。
而等过了很多年后,她发现自己并不比别人高尚多少。
有钱和没钱,完全是两个活法。
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要不就是本性不爱钱的人(特少)。
要不就是,那种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人。
原本那种骨子里的清高,在外任那些年,已经被磨去。
她重新认识了所谓的金钱,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清楚账单上的金额数,她是相当吃惊的。
要是当初她留下,也不会还清,差得太多。
即使她有些知道侯府有借款,但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一笔款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