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绣得更好。”
“我哪里会绣。”姜梨摇了摇头:“轮绣活,我比起那位花女可差远了。”
若是说别的才艺,比如琴棋书画,姜梨还能厚着脸皮说句略懂一二,但是这女红,她是真的不会啊。
让她做木工可以,拿针绣花不行。
“阿梨绣得很好。”景睿旸坚持道。
说着,景睿旸忍不住隔着衣服摸了摸怀里的一样物件。
那是一个香囊,是姜梨绣得,也许在外人看来那个香囊上的绣样太过粗糙,但是在景睿旸看来,那就是世上最好的绣样。
见景睿旸坚持,姜梨在心底叹了口气,他这是说得原主吧。
原主确实有一手好女红,就姜梨的目光来看,原主的绣活完全不逊色于那位叫怜雨的花女,只可惜,她和原主完全不同,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是拿起针后,姜梨就知道,有些事有记忆和会是完全两回事。
反正之前端午节的时候绣过两个四不像的香囊后,姜梨就再也不想拿针绣东西了。
这会,画舫上的斗巧会已经进行到了乐上。
七位花女,一人大约五分钟的即兴表演,这一环节分为乐器和歌唱。花女们需要一边弹奏一边唱曲,最后由在画舫上的观众送出花环,得到花环最多的一位花女便是头名。
这一环节诸位花女的差距就很小了,身为花女,吹拉弹唱必须精通,这个环节说是比的乐但实际上,还是比得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