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母本还想发作,一听到姜梨说自己儿子快不行了,也顾不上姜梨,忙跑到自己儿子那边查看伤势。

骆母担惊受怕的揭开包扎的布条,仔细查看伤口。

看到缝合的伤口没事,只是裂了一些,只是外面上血看着吓人,但大夫说过,若是伤口崩裂出血,只要伤口上缝合的线没有崩开就不用太过担心。骆母这才放心下来。

趁着骆父骆母关心儿子的功夫,姜梨一行人已经走远了。

这让本来还想再找姜梨麻烦的骆母憋屈的不行。

“这贱人,敢咒我儿子,下次见面我非撕烂她的嘴不可。”骆母朝着姜梨离开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

“你就省省吧,儿子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骆父烦躁的瞪着骆母。

“要不是你非要把那丫头许配给那跛子,事情会发生成现在这个样子吗?”骆父真是越想越憋屈。

自从姜梨嫁出去了,自己的儿子也不去打猎了,整天在家里就是愁眉苦脸,和个赖皮一样天天守在杨家门口,还做出那等下流之事。

还好姜梨没再追究了,这要是告到衙门那去,那老骆家可就是颜面尽失了,自己儿子也就毁了。

早知道会惹出这么些事来,当初还不如就答应让儿子娶了她。

骆母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怎么就全怪我头上了,我说把那死丫头嫁出去的时候,你不也和乐意的吗?”

“行了行了,先把儿子带回去。”骆父不想再和骆母争辩,

另一边,牛车已经摇摇晃晃的到了新家,姜宇和杨京还有两个驱车的伙计一起帮忙,把所有的家具都摆放好,这一通忙活,太阳都快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