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母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指着姜梨,气的都快要背过气去,但终究还是没再说出什么报官的字眼了。

自己儿子什么性子,她自己知道,一时糊涂也是有可能的。

但就算自己儿子是错的一方,可是想到现在还躺在医馆里昏迷不醒的儿子,骆母悲戚地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我儿子护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做错了事,你也不该下此毒手!”

“是,我是狠心,但谁让你儿子下流呢,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骆母说不过姜梨,加上现在身体大不如前,心里又悲又气,浑浊的眼泪从她眼角流了出来。

一个一身狼狈的老人,站在路中央哭,看起来倒是挺可怜的。

但姜梨一想到骆母对原主做的事,还有骆传名对自己做的事,就一点同情都没有了。

就算是在东津镇上遇到了骆母,但是也依旧没有影响姜梨喜悦的心情。

一回到家中,姜梨就忙活开了。

那房主人其实早就将房间搬空了,只等房子卖出去,便要离开东津镇。

因此,姜梨根本不需要等房主搬走,直接就可以入住。

姜梨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将一些方便打包的东西先打包好,至于那些大件的物件,就要等明天雇来的车到了才能搬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辆牛车便到了杨家门口。

姜梨刚嫁到杨家没多久,除了原主的嫁妆之外,其他东西不多,杨京和杨晟的东西更少,两辆牛车,刚好能把一家的家具物件全部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