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婆子,说什么呢?"骆父觉得丢脸,想将骆母从地上拉起来。

却见骆母一把拍开了骆父的手。

“我就要说,这三年来,我总归是收留了这丫头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聘礼我怎么就收不得了?总之我今天就一句话,想要从我骆家的大门走出去,这三年来的家用钱必须给我付清了。”

骆母躺在地上打滚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

刚才听到屋里姜梨不仅要拿房,连聘礼都要一并拿走,最气的是,自家那没用的老头还真就应下了。

今天姜梨要是真的出了骆家这门,自己可就是鸡飞蛋打,连房子带聘礼一分钱都捞不到。

反正今天她的名气已经臭了,还不如就这么臭到底,不管怎么样,都得让她见到银子。

这银子,至少也得20两起。

这杨京要是给了,看在姜梨好歹是自己侄女的份上,自己便让这丫头嫁出去,不过杨家给了这笔钱,这死丫头以后也没什么脸在杨家立足。

要是杨京不乐意给那最好不过,自己刚好可以有借口和杨家退婚,让这死丫头嫁不出去,她嫁不出去就得乖乖的回到骆家来,那嫁妆可不也得跟着一起回到骆家来?

而且,这死丫头要是不能嫁出去,名声也臭了,自己儿子也是断然不可能要她的。到时候自己略施小计将她手里头的钱全拿到手,再把她远远的嫁出去,这样还能再赚一笔聘礼钱。

自己平日里就是看在她是自己嫡亲侄女的份上对她太好了,才让这丫头爬到自己头上来,对这样养不熟的白眼狼贱丫头,就是不能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