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花斑猫绕到夏明深脚下,蓬松的大尾巴勾着他的裤子。夏明深摸摸猫,客观评价:“你好像半个月没碰针管的瘾君子。”
“差不多了,”胖华说,“我家小区来了个狗贩子,成天抓流浪狗,把猫啊狗啊的全都吓跑了。”
和其他地区相比,大学城多的是无处释放爱心的学生,也正因为如此,聚集在这里的流量猫狗的数量也格外多,大部分都不怕人。
……如果让狗贩子想起来的话,那可就遭殃了。
夏明深刚想到这里,就听见一阵急慌慌的狗吠从灌木丛里传来。
猫们受到惊吓,顷刻间四散奔逃。
新仇旧恨叠加,胖华大为光火,撸起袖子要找狗贩子算账。
他们循着声音跑过去,果然看见一个男人一手提着个血迹斑斑的编织袋,一手拿着根棍子,方才被他打中的柴犬拖着一条断腿,坐在地上哀哀低吼。
就在狗贩子再度举起棍子的那一刻,胖华一记飞腿重击在他后心上,夏明深则趁着狗贩子倒地,迅速抱走柴犬。
“小崽子!干什么呐!”另一个抽烟的男人从停靠在路边的面包车上走下来,他手里也提着根棍子。
“跑啊!”胖华推了夏明深一把,两个人抱着狗夺路而逃。
街角处站着一个戴渔夫帽的男生,他孤身一人,身形利落挺拔,引得夏明深多看了两眼。那男生左手挽着书包,正语气冷淡地接听着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