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椅子上写病历的左慈典听的,喉管都开始颤抖了:“凌医生,不收肝切除的病人,您准备做哪类的?”
“你们有想要收的病人可以提出来,没有的话,病床可以稍微空几天。”其实也没有几个空病床了,在执行长住院策略的凌然组,病床早都是稀缺资源了。现在空下来的病床,基本就是过去两三天里,出院的病人空出来的。
“这是……与民休息?”左慈典就差喊出万岁了。
跟前反应慢一点的吕文斌和余媛也瞪大了眼睛,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真的可以不收病人了?”吕文斌诧异的问。
“暂时不收,休息几天。”凌然点点头。
“我去给霍主任打电话。”左慈典醒悟了过来,连忙去从根子上断病人。
凌然的治疗组比较特殊,他们是架构在急诊科内,而无门诊的,因此,如果他们不主动收治的话,是较少有上门病人的。
即使有,急诊病人也可以转诊,择期病人延后几天,也都是很正常的。
“大家这几天把病历都补起来。”左慈典不敢想不做事的模板,他也没想过。
病历写不完是不行的,到时候的麻烦很多。
凌然对于写病历也没兴趣,一份病历上万字,全靠复制黏贴改数据,很不符合凌然的美学。
“我去病房转转,余媛一起跟我去。院感要继续加强。”凌然起身就走,并不给其他人发表意见的机会。
要医生们来说的话,院感什么的,根本没人想做。
每个人都相信自己是最干净的那只。即使是三天不洗澡的,也觉得自己是没体味的那种人。
要每次查体都用酒精凝胶洗手,更是少有人愿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