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但人家提出来,说一旦有了二孩,卧室就是公共区域了,怎么能在卧室里给一个孩子上课,浪费另一个孩子的时间……”
“就不能两个孩子一起听课?”
吕文斌摊开手:“年纪不同啊。”
赵乐意目瞪狗呆,转瞬,胸腔里更是一阵愤怒:“这样的女人,你还跟她相亲?单身一辈子去吧,对了,你怎么说的?”
吕文斌舔舔嘴唇,没吭声。
“你别是说了软话吧?”
“没有。”吕文斌坚决否认,并道:“我给她说了,再几个月,我就买得起了!”
“你还真是的……”赵乐意说着皱眉:“你再几个月就能买得起三室的学区房?”
“四室。”
“你买得起?”
“那肯定得是辛苦些了,再贷款用些钱……”吕文斌自言自语的计算着。
“时间到了,我得回去了。”赵乐意一把碾碎手里的香烟,转身就走。
一阵风吹来,两层楼高的大松树纹丝不动。
吕文斌左右看看,发现没有聊天的对象了,也只能熄灭了烟,缓缓的回到急诊室里去。
处置室内,凌然正在帮一个小男孩缝额头,皮下缝合加减张缝合的套路,几十年前就确定出来的方案,可能完美做到的,却是少之又少。
吕文斌就在旁边坐下来,盯着凌然的手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