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微微挑眉,脸上笑得无辜,“说呀朋友,你劝她什么?想问什么?”

他垂在身侧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给元幼杉买的小笼包和其他吃食,仅凭一只手就提着东哥往前慢条斯理地走;

因为暴虐情绪飙升,他的眼瞳因为缩紧而溢出光弧。

元幼杉:“祁邪,我没事,他没对我做什么。”

虽然他听到了病床上少女的声音,却并没有理会,而是任由抓着男人的手掌慢慢变得锋利,机械化的铁爪开始出现。

尖锐的爪端直接割破了男人的脖颈,陷入他的皮肉,让又疼又怕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哆嗦着呜咽。

“喊得真难听啊……”

一旁的眼镜男都被吓呆了,战战兢兢说东哥是某财团之子。

祁邪顿了片刻,“原来是这样,失敬了。”

他眼底一片冰冷不带一丝笑意,看着东哥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坨烂肉。

一只手伸进袋子抓起一把包子,祁邪直接塞进了东哥的嘴里,用力往他喉咙里按,“啧,问你话是不是听不懂啊,还是饿了没力气?”

动了动肩颈,他扯掉了东哥胸口的摄像眼,“你很喜欢随便进别人的地方偷拍是吗?”

祁邪面上恍然大悟,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不顾他疯狂摇头,狠狠按在了身侧的墙壁上。

他没有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