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佝偻的身子往老徐和元幼杉身后躲,“我还是有点害怕,你们可得保护我啊,我是为了给你们带路才来的!”

因为老人的直觉,让葛叔一直没有独自前往地下管道寻人,而这也是正确的。

如果他来了,可能今天元幼杉和老徐就见不到他了。

钱惠含问:“你不是说他失踪了吗,怎么就能确定他死了?说不定他离开这里了只是没告诉你。”

葛叔摇着头,“那小子烟瘾酒瘾都大得很,平时固定一星期来我这儿买一次,因为我是自制的便宜,别的地方他都买不起,他不可能离开,我有预感,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他能感觉到,那小子可能凶多吉少了,也能感觉到这件事隐约有些不太正常,但他不敢去找处刑者,一是觉得这些大人物不会搭理自己,二是怕到时候真有什么事情他说不清。

后来贩卖东西时,他偶尔能听到交谈的人说某个帮派的人忽然失踪,怀疑是不是对家下得黑手。

想到这些帮派人交易的地点,葛叔莫名觉得这也和那朋友的失踪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他知道,只有知道得少才能活得长久。

要不是这次身边跟着三个处刑者,并且在老徐的问话中他猛然想起半年前的那个友人,葛叔根本不会过来。

现在在这阴森森的地下管道中,他浑身发毛,惶惶不安又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冲动地带人过来,就该告诉他们地点让他们自己来,说到底他还是对这个地方好奇。

周围的气味愈发浓郁,哪怕有些迟钝的钱惠含也感受到了,她额头渗出一些汗水,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