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暝道:“你永远是我哥。”
白暝拿杯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眼底浮现泪光,拼命眨眼将泪意憋了回去,用轻快的语气说:“你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只能祝你和你心爱的姑娘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以后有需要用到哥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不会跟你客气的。”薄以川说道。
“嗯……”
兄弟俩以咖啡代酒碰了碰杯。
薄以川在喝下最后一口咖啡后,说道:“想不想去看看薄义?他已经在帝都重犯大牢里蹲了一年了……”
“见他做什么?杀他?”白暝蹙眉。
“咱们是合法公民,喊打喊杀的不好,薄义那种杀人如麻的人自有法律惩处他。”
“那你?”
“当然是去耀武扬威,咱们个个过得比他好,给他唱首歌「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就受不了」,让他抱着遗憾与愤恨在牢里将后半辈子蹲完。”
白暝默默竖起大拇指,赞道:“算我一个。”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吧?”
“呃……”白暝犹豫了一下,表情有几分怪异:“你不会是有婚前恐惧症,说什么去给薄义下马威,其实是想逃婚吧?”
“瞎说什么!我每天做梦都是和心玥的洞房花烛夜好吗?”
薄以川无语极了。
端着果盘走进来的郑心玥更无语,尴尬地忤在原地,进退两难。
薄以川眼尖的瞅见了她,连忙冲过去拉住她,笑得像个傻子。
“心玥,你累不累?我和哥要吃水果会自己去切的,你的手要是被刀割伤了可咋办?”
郑心玥白了他一眼,抽回手,哼道:“我是那种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