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焰快速环顾一圈后,目光锁定在风魔曾经坐过的椅子上。
除了大面积黑褐色的血渍,还有已经干涸的块状血肉,甚至是碎裂的内脏,现场保存得还算完整。
“这是吃了多少翔,整得这么臭。”
墨焰说话间,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动到椅背处。
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张符篆,迅疾如风拍在了某处像极了血渍的地方。
一声细微的闷哼声响起。
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拿起桌面上唯一没有被自爆波及的电笔,朝符篆正中央点了点。
兹兹兹——
电流声在异常静谧的室内显得有些刺耳。
烧焦味隐隐约约。
“别电了,我投降!”求饶声从符篆底下响起。
“你投不投降都是死路一条。”
“我虽然是魔族,但我什么坏事都没干,你们不可以对我用私刑,我要抗议。”
“白痴!”
墨焰嫌恶地用电笔敲着符篆,“你这种战五渣等级的摄魂草,如果没有主子带着你,早就被踩死八百次了,如果你老老实实招供,我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快点。”
缩成血球大小的摄魂草气愤地现出原形。
黑不溜秋,长得像极了狗尾巴草的它努了十二万分力,想冲破驱魔符的束缚,对这个拿电笔电它的坏女人催眠摄魂。
事实证明,不是所有努力都能得到回报。
兹兹兹——
摄魂草被电得怀疑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