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炮灰已经没用了，不用过多纠缠。

林夏正皱着眉头思考的时候，系统就先出声了。

“什么意思？”她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被收割过了，已经没有能量，你哪怕对他再好也产生不了能量。

“你能看出来？”

——是的，我都说了，我比万人迷的级别高，我收割过的人他不一定能看出来，但是它收割过的，我却能看出来。

驯服系统的声音斩钉截铁，并且还不忘自夸，它明明就比万人迷厉害。

林微冷笑了一下，她是不知道万人迷是如何跟林夏相处的，反正驯服之前跟她相处的极其不愉快，应该也是把她当成附庸的下属了，不听话就电。

“那林夏收割了的话，这人就成了傀儡，听她指挥？”

——重要角色不会，哪怕好感度100，也还是保持自己的人设，但是像这种小炮灰，基本上是听之任之了，毕竟林夏在他们的眼里，应该是相当于信仰的存在吧。

经过系统这么一解释，林微就更加肯定了，林夏又要对她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