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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这宫中安危不是随意糊弄了事的,不过既然和王这么说,朕暂不追究鲁王之过。”赵衡换个舒服的坐姿,脸色青白交加,一直不能站起身。

阶下三人神色各不相同,却不约而同认为皇帝是真的病重,看起来没多少时日。

“陛下,湛王世子为何一直跪在地上,如今隆冬十月地上寒凉,陛下若要惩戒侄儿也不必如此。”和王受人之托来到宫中,自然将和事佬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赵衡不悦道:“三位到朕这承乾殿来,到底所为何事?朕如何惩戒湛王世子,不必诸位管教。”

他虽是这么说,却命王儒章解释了来龙去脉,唯独没说赵郴的大逆不道之言。

“陛下,不过是踩了一条鱼儿,何必如此大动干戈?”鲁王不甚在意道。

赵衡不答话,命人将高明纯等人请过来,鲁王见高明纯可谓新仇加旧恨,不大恭敬的拱手行礼。

高明纯只当没看见鲁王的不恭敬,自然而然走到皇帝身旁,静静听鲁王、和王苦口婆心讲道理,就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的郑国公也见缝插针说上一二。

“娘娘,不过是一条锦鲤何必与世子斤斤计较,若传出去对皇后娘娘名声并无好处。”

高明纯一针见血:“鲁王如此操心皇家之事当真是费心,不过你却是不知世子所犯何事,不如去问问那两个太监。”

她仍旧是不依不饶的,罗太妃与湛王妃均出乎意料。

俩太监仍旧保持原先的说辞,他们说完,王儒章也凑过来:“奴才随皇后娘娘到正阳厅也将世子所言听的一清二楚。”

霎时之间,鲁王、和王郑国公三人脸色极为好看,和王第一次觉出味儿来,他是被人当傻子耍呢,当即改变立场:“陛下,湛王世子口出狂言实在不妥,臣请陛下决断。”

鲁王擦擦冷汗,不敢去看罗太妃,传话时也不曾说清楚是这样大错啊!

“朕病重体弱,众卿担忧何事朕一清二楚,但朕绝不允许有这等品行败坏之人肖想不该想的东西,三位可明白朕的意思?”

和王和郑国公一拱手:“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