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殿上就只听见赵勤成一人声音。
“早先时候你们如此处事,老夫便十分不满,如今既已打算告老,今日就说句实言。连堂堂皇子都可如此薄待,下面人又怎不担心为了大梁建功,却得不到应有的封赏?
“让老夫来看,其实枢密使这个位置还不足以兑现魏王这些年为大梁所立之功,但升无可升,聊胜于无。如果诸位觉得枢密使这个位置还不够,倒有一位足够弥补魏王这些年的功绩,就是不知诸位大人同不同意了。”
谁都没想到赵奕何这老匹夫会扔下这么个雷,这老东西告老就告老,临走之前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位置更适合魏王?
那还用说吗?
再看上面太和帝面做思索状,怎不让人心惊胆战。
吴丞相当即站了出来,道:“陛下,万万不可。”
“怎么不可?”谁知太和帝没说话,倒是赵勤成出来说了,“你吴渭中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需要老夫给你列数一二?”
朝堂上哪个高官坐上如今的位置都不容易,不管功劳大小,都是为大梁立过功办过事的,今日吴丞相敢说旁人的功绩不算数,赵勤成就能说他这个丞相之位不该坐。
吴丞相面色僵硬:“赵大人,此事怎可混为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