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提问的是吕庆尧的堂兄吕庆举。
“桑先生是要回去一趟,说是那边存了粮食这次要运出来,差不多两百来斤吧”吕庆尧说道。
“叔,你说这桑先生到底是个什么人?”季树平问道。
“估计真像他说的是个高人弟子,十八级大干部也没有这样的本事,看那只熊能是一般人养的么?”
对于农民来说县长就是天了,再大一点,他们哪里敢想,所以十八级的县长是顶天的大干部。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了好一阵子,一致同意桑柏就是高人子弟子,既然是高人子弟,那么有点怪脾气,干出一点怪事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至于把这高人子弟的推出去,现在是谁也不乐意。
“这粮食……”。
“这粮食得算是借的!人家肯把自己的粮食拿出来,那就是天大的恩情了,什么恩能大过活命去?所以这粮只能是借不能是拿!”
在场年纪最大,岁数也是最大的季维根这时拉开门走了进来。
八十出头的人了,只是腰有点弓,无论是走路还是说话都很稳当。
“那是自然!”
屋里的众人纷纷说道。
“这就好,还有大家得记得人家的恩情,咱柳树庄不出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众人又纷纷点头。
吕庆尧这时说道:“咱们还是准备爬犁吧,其它的事情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