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下楼十几层也是够呛。”

“别说话了,留着点力气赶紧跑吧!”

于是几人就不说话了,闷声埋头抬着担架往楼下跑。

苏晚晚正纳闷儿着,又听后头传来有些耳熟的号啕大哭声,以及邻居们七嘴八舌的安慰声。

“岷建妈妈,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把孩子送去医院,指不定还有救呢?”

说话的人被其他人看了一眼,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也很默契:你瞎扯也该有点儿度吧!人都僵成那样儿了,怎么救?诈尸啊!

说话那人也是想到这点,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反而先打了个寒颤,讪讪然退到后面一点的位置,主动把“最前线”让给了其他迫不及待挤上去名为安慰实为八卦的人。

这群人很快也跟先前那群白大褂一样,呼啦啦很快就跑下楼了,只留下七楼还茫然着的零星几个邻居。

苏晚晚又站了一会儿,三明治吃完的功夫才了解到了个大概。

崔岷建死了。

据说还死得很不体面。

至于怎么个体面法,苏晚晚问的时候对方一脸神秘兮兮地笑着说不是她这样的小姑娘该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