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的伤好像没有太严重,都没流多少血,但就怕它受了内伤。”鸽子在小幅度抽搐,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

丹尼尔闻言,嘴一扁,又要哭起来了,苏晚晚头疼,只好提议:“先想办法给它包扎一下伤吧,再给做点保暖工作,说不定就缓过来了。”

丹尼尔蹲在旁边,眼巴巴望着苏晚晚,平时嚣张的眉眼全都耷拉了下来,看起来像只落水的狗狗:“真的吗?安琪拉,它不会死的,是吗?”

苏晚晚想甩他一个白眼儿,她又不是掌控生死的神,难不成她说一句不会死鸽子就真的不会死呀?!

但好歹看丹尼尔难得“娇弱”一回,苏晚晚都不忍心打击他,只能含糊其辞地点点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试试吧。”

有苏晚晚带头,比利也不揣手围观了,麦克斯也化身贴心小天使,转着圈儿地努力想要帮上忙。

四个小孩子一番折腾,最后鸽子依旧奄奄一息,连腿都不蹬了,苏晚晚也挺沮丧的。

比利看了看鸽子,又看了看垂着脑袋的苏晚晚,忽然出声:“安琪拉,你要不要摸摸它?用你的左手。”

苏晚晚满头问号,低头看自己的手。这一看,便好似后脑勺被榔头猛然砸了一下,竟产生了难以抗拒的眩晕感。

但同时,也仿佛拨开了一层云雾,骤然见到了一道亮光!

——对,她左手一直戴着一枚奇怪戒指!

可是为什么,除了刚开始穿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对它感到好奇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竟好似将它彻底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