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你们所有人想的都要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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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
窗子没有关,东风将雨斜吹到架子上的绿萝上。
那植物枝条悬垂,藤叶攀援,长得郁郁葱葱,那样大的一盆,几乎将窗子前所有的珍贵植物都比了下去。
季惟东咳了几声,肩膀上披着的薄毯被抖了下去。
华子赶忙将毯子拾起来,拍打了一下,又盖在季惟东肩膀上,季惟东没推辞,顺手将毯子裹紧了。
华子问:“季总,要不要把窗户关上?”
季惟东摇头,一下雨,把院子里的草木气都引出来了,闻着心里舒坦。
华子点点头,说:“那好。”
季惟东眼睛盯着那盆绿萝,问:“诶?你看这盆玩意像什么?”
华子真的像模像样看了几眼,说:“没看出来。”
季惟东一笑:“绿萝里的大胖子……就像一个相扑运动员。”
季惟东讲完话,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很少情绪这么外放,不免使华子微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还有心思去讽笑一盆植物。
可思量二三,又觉得鼻酸。
情深不寿啊,情深不寿。
季惟东笑着笑着又咳了几声,这次比往常要厉害,华子猛地想起之前他吐血的样子,一时紧张的冒汗,赶忙扶他到床上躺下。
华子想了想,大着胆子问:“要不还是关上窗吧。”
季惟东没答话,华子只当他是同意了,便扭脸去关窗。
刚转过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