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落,两行清泪顿时从她的脸颊滑落。
这些话埋在心底很久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就能这么坦诚的说出这些话来。
周烈忽然抱住她。
这次他没执着于是否要经过她同意。
她把头靠上去,那一刻,她觉得很安宁。
好像他们只是在互相取暖的陌生人,这个拥抱只与爱有关,却无关于爱情。
他忽然说:“那我回头去给他求个平安符吧。”
如虹一顿,忍不住破涕为笑,狠狠的将眼泪一抹,全都擦在他身上,骂道:“你简直神经病!”
他不在意的耸耸肩。
又忽然看到什么,拍拍她,示意她转身。
她转身望过去,寻了几秒,才往天上看。
月亮出来了。
如虹莞尔笑了。
她好久没有度过过这样安宁的夜晚,酒精和爱意将她包围,好像就可以暂时忘记所有烦恼。
一夜安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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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抽完第三根烟的时候,太阳从东方升起来了。
就在两小时之前,季惟东介入栓塞,下病危通知书。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与季惟东远在瑞士的父母联系。
二老听到之后很是震惊,刚刚来电说,已经买好机票飞北京了。
华子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在ICU的门玻璃上远远看了眼季惟东,他安睡在一堆仪器里,对外界的事情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