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逼迫自己赶快想个别的话头:“难不成你这是在吃醋?”
他顿了下, 又将身子坐直, 别有深意看着她:
“我吃醋?你用《人生海海》当专辑名我都不吃醋, 何况别的?”
她心一紧, 明白他意有所指,身子不由僵了僵。
季惟东笑:“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有些发抖,只勉强扯了个笑:“我不知道有什么可解释的,这四个字是很常见的,人家作家都能拿来当书名,我就不能拿来做专辑名吗?”
“是啊,是很平常,平常到也可以做一家民宿的名字。”他轻描淡写的笑,意味再明显不过。
她却炸了毛:“专辑出都出了!敲定之前你不说,现在又要怪我,讲不讲理啊。”
他微愣,不过两秒又恢复过来。
他伸手去摸她的头发,她瑟缩了一下,直起了身子,扭头瞪了他一眼。
他一笑,从后座起身跨了一步,坐到了她身边。
他丝毫不理会她紧绷而抗拒的身体,伸手又触到她的头发,下了节目就去赶飞机,她还保留着节目上的造型,慵懒的卷发,绕在指尖上,让他想起小时候表妹的洋娃娃。
他总是爱玩她的头发,不止是因为她头发极美,更因为每次他撩她的头发,她总会露出一幅良家妇女被迫卖身的窘迫样子。
比如现在。
她愠怒却忍耐表情,提醒着他,这个女人的心还不属于他,可一想到三年之约还剩下大半,他就燃起了征服欲。
他又朝她那边俯了俯身子,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猛地推开。
“我们去哪?”
情急之下,她只能想起这个问题。
他坐好,漫不经心的笑:“你想不想看看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