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笑了,银铃一样:“那你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他狠狠看着她,不吭声到茶几旁,把锅盖子盖上,端起锅要走。
她从床上跳起来:“你干嘛?抢食啊?”
他咬牙说:“老虎。”
如虹顿时明白过来,他在回答她上一个问题——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她笑了,说:“我是老虎,那你是什么?”
他动动嘴,说不出什么,下颌线紧收,恶狠狠看着她。
她看着他的眼神,初生小兽一样,用凶猛伪装,越凶越幼。
谁会忍心伤害一只初生的动物呢。
她心软了。
不想再逗他了。
说:“你走吧。”
他眼神忽然变了,有什么东西正在瓦解冰消似的。
或许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变了个人吧,他抱着锅,愣在原地,很是可怜。
他鼻翼一鼓一鼓的,很急促的呼吸着。
他问:“什么意思?”
她低眉顺眼的笑了:“我说,明天见。”
他还是愣。
她有耐心的解释:“总不能真想睡我吧?”
他脸“腾”地红了。
转身就走。
夜深了,明月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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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一个多月,如虹又一次进入到拍夜戏的阶段,她重头戏不少,一刻也不能走神,要时刻在情节里,在人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