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一半种的辣椒、芫荽、小葱,另一半架起杆子,种了茄子黄瓜西红柿等蔬菜,水把菜叶滋的绿油油的,水珠密急,形成了一道彩虹。
旁边的鸡鸭鹅欢快的叫唤,周烈听见了,把水管子掉了个头,哗哗去冲那些小家伙,把那帮小家伙滋的扑棱翅膀,都躲进圈舍最里头了。
周烈很满意的样子,哈哈笑了两声,把水管子扔到地上,又俯身拿起一小截,对着自己的脚丫子冲了冲,才走到水龙头那关上水。
这段日子他因为烫伤而起了高烧,王姨说什么都不让他去工作,于是他一直请假在家休息,人要是忙活惯了就闲不下来,他也只能喂喂鸡看看菜什么的。
如虹看他要进屋了,转身到梳妆台前喷了喷香水,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三两步出门,刚到楼梯口上,正巧看周烈趿着拖鞋进大厅的门。
民宿的一楼供周烈一家生活,如虹住在二楼,她靠在楼梯上俯视他,喊:“周烈。”
拖鞋声顿时停了。
他望过来:“啊?”
她朝他勾勾手,笑的阳光灿烂:“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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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烈跟着如虹上了楼,如虹只听他的拖鞋踏地,每一步都伴随“吱”地一下。
劣质拖鞋的进水声,莫名可爱。
可到了门口,声音却戛然而止。
如虹转身问他:“又不是没进过,又怕了?”
他低头,如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他脚趾局促的动了动。
这人大多时候不拘小节,可讲究起来又是真讲究。
她说:“得了,进来吧,反正地板每天都得拖。”